如果换个男人的话,面对现在的张帅一定会缴械投降,但钱龙这个熊玩意儿属于“雌雄不辨”的另类,从他眼里除了谢媚儿是个女人以外,其他人都一样。
不等张帅撒完娇,他已经捧起一杯酒唠起了小骚嗑:“激动的心,颤抖的手,我给帅姐敬杯酒,帅姐不喝俺不走。”
“哈哈..”
“皇上绝逼是个人才。”
一屋人顿时间全被钱龙给逗乐了。
无奈之下,张帅直接捧起酒杯,扬脖一口闷下去,刹那间她本就粉扑扑的小脸蛋变得更加红润,同时不适宜的剧烈咳嗽两下。
看张帅喝完了,钱龙抓起酒杯又给张帅续上半杯。
张帅连忙摆手喝停:“不行,我真不能喝了,不然待会要出糗。”
钱龙念咒语似的,歪着嘴巴继续磨叨:“心在颤,手在抖,我替姐妹再给帅姐端杯酒,帅姐是不是嫌姐妹们长得丑?”
“卧槽,绝了!”
“皇上哥,牛逼克拉斯!”
屋里人同时又是一愣,齐刷刷的拍手起哄。
钱龙这货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:死猪不怕开水烫,越是欢呼他越浪。
眼见张帅一脸为难,钱龙直接踩在凳子上,作出一副要解裤腰带的模样念叨:“帅姐喝了这杯酒,我脱了裤子扭一扭。”
性格一直像个假小子似的陈姝含拍着桌子哄笑:“帅帅,喝!我就不信他敢脱裤子。”
“我也不信龙哥敢脱裤子。”蛋蛋明显也喝到位了,涨红着一张猴屁股似的大脸拍手吆喝。
卢波波有些看不过去,干咳两声道:“好啦好啦,差不多得了,不行我替帅帅喝。”
“不用你替。”张帅咬着粉唇,轻皱柳眉,再次一口气将杯中酒给倒进口中,然后朝着钱龙喊:“男人说话要算数昂,脱裤子!”
“脱!脱!脱!”
其他人纷纷拍打桌面,很有节奏感的闹腾。
“脱就脱呗,多大点事儿。”钱龙打了个酒嗝,面无改色的直接把皮带一解,裤子顺势往下一抻。
“呼!”
“哇哈哈..”
屋里人全都亢奋的叫嚷起来,结果谁也没想到钱龙立马竟然还衬着一条大红色的秋裤,钱龙一脸洋洋得意的臭屁:“没想到吧诸位,我们北方有一种过冬的神器叫秋裤,我媳妇怕我冻坏腿,早早就催我穿上啦,哈哈..”
“切!”一屋人齐齐朝钱龙竖起中指。
看着大家闹成一团,我直接笑喷了,已经记不得我有多久没跟同龄人这么笑闹,更没有像此刻这样笑的肆无忌惮。
我正琢磨着应该如何融入氛围的时候,王影小脸泛红的抓起酒瓶跑到我跟前,替我“敦敦敦..”倒了满满一杯酒,随即语调轻柔的说:“王朗,你来晚了,是不是该罚你喝啦。”
我头皮发麻的舔了舔嘴皮干笑:“太狠了吧,五十二度的高粱酒,你让我一口全干完呐。”
王影好像钱龙附身似的,跟我唠着劝酒嗑娇笑:“感情浅,舔一舔,感情铁,喝出血,你自己看着来呗。”
张帅捧着小脸蛋,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调侃:“老爷们不能说不行哦,朗哥。”
“多大点事儿。”我抽了抽鼻子,直接捧起酒杯往嘴里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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